Mild Bitter

腐青(?
腦補產物的倉庫
自產自銷、自己解釈、多CP、雜食

【太子x李必】犯错

祺月司:

*我只搞甜甜的cp

*OOC是一定的,不要为难我这个渣渣好嘛

 

小道士下山的时候师父曾叮嘱过他:“山下红尘浊世人心难测,你虽是高门贵胄,也不可锋芒毕露,难免会叫人捉了你犯错的把柄。”


李必认真行礼,似是听了进去。然他虽修道,多数时候还是在这红尘之中,养在太子身边数十载,早就露了锋芒,朝堂之中哪还有人不知这幼时就被圣人抱在怀里夸奖的神童。

 

太子早就从书信中得知李必今日回长安的消息,早早就来等着他了。他年龄稍长,好几个弟弟与李必都算是他带大的,可他独独最喜欢李必,偶尔听他讲讲道就觉得清心,朝堂之上的风雨似乎也没那么难捱了。

 

李必喜静,带着两个小道童进屋的时候也是静静的,竟没有吵醒撑着头打盹的太子。他示意小道童悄声出去,不可扰了太子。他自己却留在房内,替已经快熄灭的暖炉续上炭火,此时的长安还是春寒料峭的时候,太子若着了凉可不好。太子年岁大他有十载,待他从来都温柔如春风,于他而言如兄如父。年少时他有时觉得太子太过温柔,不如其他皇子威严,唯有自己偶尔调皮犯了错,太子才会板起面孔说他两句。

 

他那时自然是不怕的,太子总是会在下一个瞬息就原谅他,他有恃无恐。可现在他害怕了,因为他终于知道自己恃的是什么。离别前的月光下,他看明白了太子的眼神,依然是温柔的,却比年少时多了爱慕。他想亲吻那片如水般漾着情波的目光,但他不能犯错,太子更不能。


“你都已经回来了。”太子睁开了眼,“怎么不叫醒我?可曾用过晚膳了?”


你看,他原来多天真,以为温柔最是无用,现在才懂那温柔堪比最准最快的箭,一箭就能把人心钉在靶心上,逃脱不得。他定了神,摇头道:“这几日都在辟谷,不曾用过。”


太子瞧着对面已有二十的青年,清瘦地似乎来一阵秋风就能把人刮倒了。他忍不住握起青年的手,假装看不见青年眼中的慌乱。“长源赶了这么久的路,多少还是要吃一点的。看你再瘦下去恐怕真要羽化成仙了。”

 

青年原本如青松般的挺拔的坐姿因为太子突然的举动而变地稍有僵硬,耳廓罕有地染了些浅粉的颜色。“多谢太子关心,长源不饿。”他的声音是很好听的,如同圆润的青石上缓缓流淌过的溪水声,清亮又澄澈。语调也是一如往常地平静,没什么起伏。但是他忘了抽回自己的手,这是他今日无意犯的第一个错。

 

他盯着自己被太子握住的手腕,那处的皮肤好似被温水浸泡一样,有些烫却又舒服地舍不得离开。

 

“长源。”太子也看向自己手中纤细的手腕,“还是吃一些吧,不能等到饿坏了才吃。”

 

他这才把手抽了出来,朝太子行了个礼,口中说着多谢太子,这就去吃些东西,眼睛却是再也不敢看太子了。他不能犯错,太子更不能。

 

“我让人温了胡麻粥,这会儿差人取来就是。”太子顿了顿,终于又问道:“长源,你没有其余的话要同我讲吗?”

 

他比青年虚长几岁,虽不如青年有着神童资质,对人情却比青年多透彻几分。他如何看不见李必眼中偶尔的恋慕,而倘若被这样如玉松般的人以那样的眼神瞧过,大概就没法放手了。可他是太子,常常如履薄冰如临深渊般度日,如何能犯错,又如何能忍心因自己犯错而连累他人。

 

他心思早已百转千回,但口中却立马又道:“罢了,长源你舟车劳顿,吃过东西后早些休息吧。”

 

李必来不及细想,就犯下今晚第二个错。他伸手拉住了已经起身的太子的衣袖。那一瞬间,他直觉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会有什么东西永远都找不回来了。

 

他抬头看向太子。

太子也低头看向他。

暖炉里炭火“噼啪”响了一声。

 

他自诩神童,却如今才想明白。从他离别那晚看懂太子的眼神那刻,他们就一同犯了错。

 

他牵着太子的衣袖也慢慢起了身,然后他伸手拂过太子的鬓角露出他今晚的第一个微笑。

 

倘若犯的错能隐秘到不被人知晓,那也算不得犯错,不是吗?


李必不敢太过放肆,只用手指代替自己吻过太子的鬓角。此刻正是月明星稀之时,月色下的太子眉目依旧温柔。他扶住李必的腰,又捉住了李必即将离开的手。


“长源。”


太子想说什么,他自然清楚,所以他把另一手搭在那放在自己腰间的手上,轻声说道:“我知道的,长源今日犯的错,不悔。”


太子反握住他的手,清瘦的,骨节分明的手。他凑到他的小李必耳边低声道:“长源不悔,李玙也不悔。”他自称李玙,不欲眼前的心上人再当他是太子。至少在这一片月色下,没有对错,不论身份,他们只是刚刚表白了心迹的一对爱侣。仅此而已。

end


*有人一起嗑太子必吗?

*美人主动才最是风流

*其实已经end了,但是可以写写^_^犯错现场,笑容逐渐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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